金陵城中风云已起 还望殿下早做决断

【莫华】光明之下(一)

*cp为莫华,时间线S2之后,私设莫里亚蒂假死,玛丽姐姐不存在*

*和@海周隹 一起写的,如果你正在看这篇文章,我们两个报以最真诚的感谢!*


你会用什么词来形容约翰·华生?

他最亲爱的夏洛克可能是“勇敢的蠢蛋”“过分道德”之类自相矛盾的描述。哈德森太太也许会用“可爱”,这倒是很贴切。那个小探长,我猜他会说“善良坚韧,nice man.”

哦当然,每个人都逃不开“忠诚”,说约翰是他们见过最忠诚可靠的人。

这些都是放屁。


在华生遇到那个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自己家沙发上削苹果,随时随地通过各种渠道发来骚扰信息的疯子之前,连他自己都这么以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华生常常莫名其妙的消失一个晚上,找各种理由推脱同居室友共同探案的邀请,手机也响个不停。但基于所有人对他“忠实可靠”的印象,所有人——甚至是夏洛克,都不置怀疑。

同一屋檐下的两位室友,一个24小时监控各地案件沉迷破案,另一个则每天都惦记着和全伦敦最危险的罪犯幽会。

开端是什么?华生自己都说不清楚。也许是深夜的泳池边自己勒住他脖子的时候,也许是夏洛克从楼顶一跃而下的时候,也许是Miss me席卷大街小巷的时候。

我也许有斯德哥尔摩。华生讨厌这样的自己,像一个心理变态的小偷,强烈的背叛感折磨着他的心神,某些时候他甚至不敢正脸瞧夏洛克。

但不得不承认,每当华生看向莫里亚蒂的眼睛,里面的明媚总是让他动容。而当他微笑,仿佛世间的一切光彩都黯然失色。

但愿这能成为背叛自己整个世界的理由吧。在华生对哈德森太太报以无法回来吃饭的歉意的微笑时,他这样想着。他完全不敢看,也不敢想自己的老搭档现在是什么表情。

带上221B房门的一瞬间,也等于把属于John  Watson的一切都关在了门后。

他现在是Jim Moriarty的情人。


他们见面的地点经常变,但通常不会很难找。这几个月的经验华生已烂熟于心:要避开的第一个东西就是摄像头。你永远不知道大英政府的眼睛恰巧正盯着哪条街。

他低着头上了电车,点开一条匿名短信,这次的见面地点在郊外的一家小酒馆。华生花了点时间想起这个名字为何眼熟——最近的网红场所。

人满为患且绝对安全的小店面,只消找一个偏僻的角落,没有人会留意这两个普通的客人。在这一点上华生很感谢莫里亚蒂,至少他保证了他们的名字不用出现在第二天的头版头条。

等电车渐渐远离城市,车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老旧引擎单调的轰鸣盖过了华生的心跳。直到停靠在一个近乎废弃的站台。尽管已是黄昏时分,那里却依然不见灯光。华生下车,走向黑暗。


酒馆比他想象中还要喧闹,华生艰难的绕过一个个挤满人的酒桌,但在人群中发现莫里亚蒂还是一如既往地容易。他坐在一个并不起眼的角落,半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这虚幻的绚烂。他早就看到了华生,对着在人群中吃力穿梭他,举起酒杯隔空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喧嚣而平凡,华生再一次佩服莫里亚蒂选择约会地点的能力。警车的红蓝灯似乎永远也照不到这里。

“呃。嗨。”华生在他对面落座,为不自然的开场白清了清嗓子。他唇线抿紧,两手因紧张攥拳笔直的放在大腿上。为避免和莫里亚蒂对视,他四下张望着,“这儿的确很不错,嗯。”

“不是吧……”莫里亚蒂夸张的咧着嘴,“Oh come on,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不至于还紧张吧!”

华生尽量不去看对方过于耀眼的笑容,他偏过头去研究墙上挂着的的后现代画作,咕哝着:“我和你又不一样,做不到那么厚脸皮……”

桌子对边的莫里亚蒂一反常态的没有立刻接话,仿佛为什么香气所倾倒一般大口的吸着气,一边逐渐把脸凑到华生跟前,双目灼灼的盯着对方的脸庞。“嘿,这个牌子的香水可比两星期前那款好多了。”

华生终究抵挡不住莫里亚蒂肆无忌惮的眼神,转回视线尝试与对方接触,灼烧似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他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眼神,每月都有不下十次穿梭在伦敦市中心与各个偏远酒馆之间。

“别这么冷漠啊,my little Jonny”莫里亚蒂轻轻摇着杯子里的酒,眼神几乎可以说是热切的,“咱们来玩点什么吧”。

华生叹了口气。从他认识莫里亚蒂到现在,他一直是这幅样子。疯狂且无所顾忌,又只对他一个人深情。

“你想玩什么?先说好,不要你和夏洛克玩的那种游戏,你们俩斗就够了。”躲避无望,华生只好拿起桌上威士忌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莫里亚蒂看着华生把玻璃杯放在嘴边才开口:“就赌——我有没有对你动心?”

华生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猛咳了几声,抓起莫里亚蒂递来的纸巾胡乱擦了几下嘴:“你有毛病吗?”

“I'm serious.”华生看到莫里亚蒂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这神情未免太过可爱。

“这么说吧,和你谈恋爱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失败的决定,比我选择和夏洛克同居还要失败。”他注意到莫里亚蒂眼神中的兴趣,“所以看在上帝的份上,Moriarty,正常点。”


迈克罗夫特真的很迷惑。

他不明白由十几个人看管的绝密文件怎么可能被随意夹在腋下带到大街上,更不明白那些特工是怎么让它像抢一个普通的钱包般被别人明目张胆夺走。

对方像无头苍蝇一般在伦敦里四处乱撞,完全不像是有组织的盗窃。那十几个人应该为这件事羞耻到举枪自尽,这是迈克罗夫特坐在他黑暗的专属监控室盯着几乎是一览无余的伦敦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直到他追踪的对象绕进一条没有光的小巷。

那里的摄像头就像那里的灯一般,年久失修。

迈克罗夫特把伦敦从市中心纷扰的商城到偏远郊外的小村的布局背的滚瓜烂熟。所以他知道罪犯唯一能躲的的地方,便是离那里不远的小酒馆。

迈克罗夫特调出了那个监控。他鹰一般的目光在小小的画面上飞速浏览着,企图找出那位吃了豹子胆的蠢货。

谁都有失算的时候,自认绝对不会被警灯扫到的人们,这次直接站在了聚光灯下。

他手指敲击着办公桌面“Where……where……哦。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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